苏简安挂了电话,还没来得及拨出苏亦承的号码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不用找你哥了。” 司机早就把车开过来等陆薄言了,陆薄言一下飞机就上了车,直奔田安花园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 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 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苏亦承在看文件,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,抬起头,果然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 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