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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皱眉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凌日双手插兜，一副很无辜的模样，“颜老师，夸你还有错吗？”
很抱歉她不是。
倒也不是很意外。
“什么定心丸？”
“无耻。”她甩开他的手。
“子同跟他们谈判了，但具体内容我不清楚，不过谈判之后，他们再也不闹了。”符妈妈说。
“这个……你还会害怕？”他反问。
“子同，”小婶立即迎上去，讨好的问道：“上次你在医院说的话都还算数吧。”
这趟过来冯璐璐和高寒是做了详细准备的，准备去的地方都是本地必玩的项目，还有一些是冯璐璐挖掘出来的。
这下她完全相信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了，他是不管说什么话题，最后都可以转到某件事情上的。
“于靖杰，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，”牛旗旗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，“你觉得这个东西曝光后，你的一切还能保住吗？”
他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感觉，坦然将丸子吃下，“味道一般。”然后他说。
终于，她渐渐的不再哭泣，而泪水的凉意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料，直抵他内心深处。
如果是说方妙妙的事情，凌日确实帮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