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点头,“医生,借一下你办公室的电话吧。” 忽然,他将她放了下来,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,粗重的喘气。
“颜小姐,我们比你年长几岁,都是可以当你大哥的人了。妹妹住院了,当哥哥的哪能不上心,你说是不是?” 她有赌气的成分。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 “是。”
她愣了愣,他已看向那枚戒指,“就这一个?” 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“我给医生打了电话,确定子吟是明天出院,明天一早我自己去一趟医院就好。” 如果是于翎飞,她该说些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