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开始也不知道，但后来想起来，腾一跟她拿车钥匙的时候，问了一嘴，车里的油还能不能跑到玛丽医院。

迟胖离开后，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，“如果对方不下载呢，或者找个人下载，拿走文字版？”

还好祁雪纯是练过的，换做别人，就祁雪川这个体型，就跟他一起倒地上了。

她愣了愣，猛地坐起来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不介意他和程申儿在一起？”

祁雪纯心头一沉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也不是很了解，还得托人去打听。”

祁雪纯抿唇，“我觉得你说这话是小瞧我。”

祁雪纯抿唇：“他们喜欢互相竞争？”

轻巧的脚步走到了沙发前，他蹲下来，借窗外月光凝睇她的俏脸。

“司总和太太一会儿闹，一会儿好的，感情可真好。”冯佳羡慕的说。

祁雪川摇头，“你没错，错的是她，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”

却见她眼眶发红，显然是受了委屈，但坐下之后也不说，“司太太，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，酒精浓度非常低，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
她来到程木樱的公司附近，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。

这两天祁雪纯住在二楼的客房里，不怎么吃东西，也不怎么出来。

众人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。

这话，不知是说给祁雪纯，还是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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