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觉得沈越川这个反应有点儿奇怪,用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谁给你打的电话啊?”
这种时候,哪怕是苏简安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用不同的措辞重复了一遍芸芸的问题:“宋医生,手术结果怎么样?越川还好吗?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
换句话来说,萧芸芸已经到极限了。
“嗯?”苏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为什么?”
萧芸芸居然问白唐的小名是不是叫糖糖?
她撇了撇嘴,眉眼间跳跃着一抹不甘愿:“妈妈,我有所进步,和越川有什么关系?”
但这是个很美好的误会啊。
陆薄言的手滑下来,轻轻抚了抚苏简安的脸:“忍一忍,吃完药就好了。”
白唐是抱着好奇心来的,一进来就蹦到两张婴儿床中间,一看西遇就说:“一看就知道你爸爸是陆薄言这神态、这动作,简直太像了!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惨白的脸色,很快就想起来,最近几天是她的生理期。
话说回来,越川和白唐认识这么久了,应该知道怎么安慰白唐吧?
看见陆薄言进来,刘婶长长地松了口气,把相宜交给陆薄言,一边哄着小姑娘:“爸爸来了,不哭了啊。”
白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:“好饿啊,陆总,你打算招待我吗?”
把答案告诉沈越川,好像也无所谓啊?
这个世界上,就是有一种人,她一难过,全世界都想去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