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舒服地蹭了两下,抱住陆薄言的手,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缓缓的说: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,继续睡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已经是凌晨了,四下寂静,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走在他身边,突然觉得,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是一个对到不能再对的选择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她的声音低下去,仿佛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背:“我在,我在这儿,别怕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再过几年,他就发现了简安的秘密小丫头偷偷喜欢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满脸黑线:“找你帮忙好麻烦。”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
陆薄言:“……”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