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的最坏打算,不过是康瑞城要许佑宁暗杀他,而许佑宁真的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下手。 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:“我当然开心,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,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。”
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,许佑宁才把他叫醒。 堕落就堕落吧。
许佑宁笑嘻嘻的活动了一下脚踝:“放心,只是轻轻扭了一下,擦点药第二天就没事了。简安和亦承哥都挺好的,亦承哥下个月结婚,还说要接你过去参加婚礼呢!简安再过几个月也生了,她怀的是双胞胎,也许生出来是一男一女!” 她兴冲冲的接通电话:“我刚到,你呢?”
他一把扯许佑宁入怀:“药效多久?” 她只好用尽全力挣扎。
尾音一落,通话随即结束,许佑宁身体里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一大半。 四月已经是春末,严冬残留的寒气被阳光驱散,光秃秃的大树上重新长出绿油油的叶子,整座城市一派欣荣向上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