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不置可否的一笑：“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
果然，她们俩试了一下，声音倒是变了，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
“你说我不行？”白唐也气到脸色涨红。
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严妍忍不住掉眼泪，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
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。
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

白唐低声说道：“这是我故意留的，你能想到，嫌犯也能想到，我已经派人重点盯那两棵树。”

司俊风从她手里拿上锤子，对着门锁便“砰”“砰”捶打……

“为什么？她丈夫呢？”

她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没说。
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严妍转动目光，对上她心疼的眼神，“我……”

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等严妍离去后，她才对司俊风说道：“你放心，以前的事我谁也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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