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始终放心不下他的伤口。 嘴里裹着线,细细用口湿润,把线头儿都沾湿,再反复的裹弄。
对于高寒在医院说的那番话,冯璐璐一直耿耿于怀,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质疑自己随便。 “二位警官,屋里请。”
“还能开玩笑,看来问题不大。”陆薄言说着,随后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。 至于他,排第几,无所谓了,他佛系了。
闻言,冯璐璐也笑了起来。 他们是朋友,冯璐璐感激他,但是对他没有其他想法。
他似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。 冯璐璐的脚步顿住,她看向门口,只见一个长相气质俱佳,身着黑色大衣,脚穿高跟鞋的女士站在门口。